叶小棠听到了他的话。
在酒精的催化下,嘴巴再次被胜负欲支配,不服气的嘟哝:“除了你还能有谁卖我?肯定是你。”
姜长泽:“……我犯得着卖媳妇儿?”
抱着她推门进到屋里,转身把门踢上了。
力道不大,被叶小棠听到了。
女人眼睛一横,仗酒行凶:“你踹门了?”
姜长泽:“……”
也没见她往下面看,耳朵倒是挺好使。
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说瞎话: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叶小棠:“我明明看见你抬脚了。”
姜长泽:“……”
她那双眼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他的脸,真想问问她是哪只眼睛看到的。
垂下了眼帘。
女人脸颊泛着酒后的酡红,模样娇憨可爱,目光迷离又固执的瞪着他。
好像在控诉他不应该踢那扇门。
姜长泽被她气笑了。
他双手抱着她,不用脚,难不成拿脑袋关门?揶揄道:“你眼睛就没往下面看,如何看得见我抬脚?”
叶小棠:“猜的。”
姜长泽:“……”
真会猜。
抱着她放到了榻上。
正要松开她,小女人搭在他脖颈上的手,忽然收紧了。
迷离的眼神紧紧凝着他的眼睛,酒后的嗓音带着少有的绵软味道,轻声唤他:“相公~”
不知是不是故意,拖着长长的尾音。
姜长泽脑子“轰”的炸开了。
他本就对她没有抵抗力,她就唤了他一声而已,他整个人败下阵来。只觉得脑门青筋直跳,浑身血液都叫嚣着朝一个地方冲了过去。
怀中娇憨的小女人,偏偏诱人而不自知。
小手又往他脖颈上攀了攀,猫儿一样在他怀里撒娇:“想看相公脱衣服。”
姜长泽浑身一僵。
他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合着前几次这小女人对着他失神的时候,都在想他脱衣服?
被小女子环着脖子,他站不直身子,长指在她鼻子上刮了刮:“想看啊?”
叶小棠迷糊着点头:“看。”
“你先松开相公。”
“不松?”
“不松怎么脱?”
“我帮你啊。”
张嘴逮着姜长泽的唇就咬了一口。
喝醉了的人不知轻重,姜长泽吃痛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蹙眉瞧她。
她却已经松了嘴,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儿,又娇娇憨憨的望着他,不解又委屈的问:“不给看啊?”
姜长泽彻底败下阵来。
低头啄了啄她的唇,哑声道:“给看。”
怕压到她,单手撑在她身侧,支撑着两个人的身体的重量,另一手开始宽衣解带。
他这次动作很快。
观赏性不高,贵在速度。
几乎是眨眼的功夫,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里衣。
空着的那只手拈过她额前一缕碎发,帮她敛到耳后,指腹轻抚着凝白娇嫩的脸颊,道:“好了,睡吧。”
上次在她月子里那般折腾,他已是后悔不已。
绝不能再在她身体未完全恢复的时候,再让她受累了。尽管他忍的辛苦,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,再难受也得忍着。
抬头正欲灭灯,耳边又传来小女人娇滴滴的话:“我热,也帮我把衣服脱了。”
姜长泽脑子又“轰”的一声。
这次,更没法淡定了。
低下头来轻声哄着:“热是喝了酒的缘故,过会睡着了就好了。听话,把眼睛闭上睡觉。”
叶小棠果然听话的把眼睛闭上了。
姜长泽松了口气。
结果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,那双攀在他脖子上的小手,忽然撤下来一只,沿着他衣领滑落下去。
一路煽风点火。
挑拨着他本就绷紧了的神经。
叶小棠明亮的眸中光波流转,尽是男人隐忍克制的模样。小手一路招摇过市,停下来时,男人浑身一个颤栗,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:“你干嘛?”
叶小棠朝他笑:“你不是问我想看哪儿?让我指给你吗?”
姜长泽:“……”
算了。
你自找的。
反正也出了月子了,身体应该不碍事了吧?
小女人在四处使坏,他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,无暇再思考,三下五除二,去掉了身上仅剩下几无的布料,覆身而上。
……
翌日天亮,叶小棠瞧着身上那些昭示着昨天夜里战况的青红痕迹,目光幽怨的瞪着睡在身边的男人:“是不是趁我喝多了,干坏事?”
姜长泽:“……”
左右都是他的错。
只是没等到叶小棠兴师问罪,反倒是笑盈盈的凑过来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两个孩子少,想多生几个?”
这话吓了姜长泽眉心一跳。
天地良心。
他没有!
头一次没捕捉到叶小棠重点说的“也”字,断然摇了头:“两个够了。”
孩子出生那日他等外面,那时才懂得什么要度日如年,什么叫如坐针毡。尤其在门口听着叶小棠在里面的叫声,他只恨不能替她承受那些痛。
当时他就想,这辈子就要这一个孩子,再不要了。生孩子的苦,他不想叫她再尝一遍。
叶小棠:“又不是养不起。”
姜长泽比任何时候都坚定,伸手将她捞进怀里,笃定的道:“不要了,有睿儿和韶儿就够了。”
叶小棠没想到他会如此。
但她还想要。
想跟他多生几个孩子。
这一生有了他,有了足够能保护孩子平安长大的能力,她要看着他们长大成人,看着他们如他一样,成为人中龙凤。
看他态度坚定,她只好暂时放下这个想法。
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。
他现在不想要,也许是前阵子吓到了,等过个一年半载,对睿儿出生那天的事记忆淡了,就接受再要孩子的事了。
在据点又住了三天。
慕青派人来报,俞川皇查到了景彧的消息时,姜长泽终于不紧不慢的出门,去了俞川皇宫。
俞川皇帝听说祁国摄政王求见,激动不已。ωωω.ξWXS○.иêt
要知道这些天,他不光倾全朝之力在满天下的寻找姜长泽,还满天下的帮着寻找造反叛逃祁国逆党景彧。
为了稳住三天两头进宫催他的祁国使官慕青,他派了人日日陪他游山玩水不说,还赏出去不少好东西。
姜长泽一来,这事终于能过去了。
忙派人到驿站通知慕青,叫他进宫来与姜长泽见面。
为表现出来诚意,他设了盛大的宴席,为姜长泽接风洗尘。攀谈起两国交情,说只有边关稳定,两国的百姓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。
姜长泽满口应着。
末了,姜长泽提了个条件,离开俞川时,不但要带走叛党景彧,还要将陆晁也一并带回大祁。
俞川皇帝险些没控制住表情。
压了压蹿上心头的火气,委婉的向姜长泽道:“陆晁乃是我朝官员,如今因犯些了小错,正在闭门思过。不知祁国摄政王点名要他,是为何故?”
姜长泽道:“不瞒俞川皇,俞川皇口中这个陆晁,乃是我祁国宫里一名洒扫太监。他手脚不干净,偷了宫里的东西趁逃出了宫。本王虽不知这样一个人,如何成为俞川皇上臣子的,但本王手中有他的身份文碟为证,还望俞川皇将他交于本王带回去处置。”
罢了还补充:“若因一个小小的内侍影响两国修好,那就太不值得了。”
他重点强调了陆晁之前是祁国宫里的太监。
还不是个管事的。
是个洒扫太监。
俞川皇帝知道陆晁在那边干的是潜伏的活,可旁人不知道。落到旁人耳朵里,就是祁国洒扫的小太监,来了俞川都能当上大官。
这话要是传到百姓耳朵里,他俞川朝廷颜面何在?
俞川皇室颜面何在?
心里呕着一口气,皮笑肉不笑的对姜长泽道:“王爷所言甚是,为了一个小太监伤了两国交情,自是不值得。不过,朕倒是觉得,王爷是不是找错人了?陆晁虽入朝为官不久,才能却是十分了得。若是这番才能在贵国只能任个洒扫太监,可真是太屈才了?”
这话乍一听没毛病。
细想之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陆晁在祁国只能当个没用的洒扫太监,但是到俞川却能入朝为官一展才能。
这说明什么?
说明祁国的皇帝不会用人啊!
一个具治世之才的人,到了祁国却只能进宫里当太监,可不可笑?荒不荒谬?
祁国皇帝可真是太不懂得用人之道了。
金子放他手里都发不了光。
反之,他就不一样了。
他能让金子发光!
慕青坐在姜长泽下方,听着两人明枪暗箭你来我往的较量,暗中捏了把汗。
这俞川皇帝看着笑吟吟的,根本也是个笑里藏刀的主。
要不是姜长泽压了百万大军在边境,估计这会儿他绝不可能只在言语之间与姜长泽论高下。
姜长泽闻言一笑:“人对错好分辨,那陆晁是无根之人,皇上只管宣他进宫一验便知。不过本王进宫前,听有人传言俞川有位大人夜会十七郎,而这位陆公公亦有此好,不知是不是俞川皇口中这位才能出众的陆大人呢?”
俞川皇帝:“……”
这姜长泽,嘴怎么这么毒?
也怪那个不知检点的废物陆晁,干什么不行,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,还被人抓个正着。
他虽然已经弃了陆晁这棵废棋,但将陆晁关在府里,与将他交给姜长泽带走,那是两码事。
关陆晁是陆晁没用。
将陆晁交给姜长泽,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没用。
毕竟陆晁和出事后逃到俞川来的景彧不同。景彧本就是祁国人,姜长泽要将他带回去名正言顺,陆晁入了俞川籍,在俞川的国土上,叫姜长泽带走一个俞川人,他这个当皇帝的脸上没面子。
姜长泽又是一脸的志在必得,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之色。
悄悄朝殿中暗卫打了个手势。
他本想留着陆晁的命,可看眼下的形势,只有陆晁死了,姜长泽才会放弃要人的打算。
为了保住他与俞川的颜面,只能死陆晁了。
动作不大,没逃过姜长泽的眼睛。
暗卫出门的同时,扬风也悄悄跟了上去。
俞川皇帝道:“好,既然王爷提出要将人带回去,看在两国交情的份上,朕也不好横加阻拦。这样吧,待宴席结束,朕便派人带王爷去拿人。”
到那时,陆晁就是一具尸体了。
给谁,无所谓。
姜长泽颔首,算是应下。
谈判告一段落,俞川皇帝松口气的同时,一直被姜长泽拿捏着的情绪也舒展了许多。
高兴之下,提了杯酒。
姜长泽没端酒杯,而是端起茶盏,远远的朝俞川皇帝举了举:“实在抱歉,本王前阵子受了伤,内人交待不让饮酒。就以茶供酒,多谢俞川皇帝盛情款待了。”
俞川皇帝端杯的手顿了顿。
这位在战场上令对手闻风丧胆的祁国摄政王,竟然惧内吗?而且看他端水的模样,还不是一般的惧内。
之前陆晁回来时就说过,想利用祁国摄政王王妃,来达到控制摄政王的目的。当时他还觉得不以为然,也未把陆晁带回来的女人当回事。
如今一想,悔不当初。
恨恨的把酒喝了。
姜长泽抿了口水,把茶盏放下,又对俞川皇帝道:“方才国事说完了,臣还有桩私事,要与贵国的盛大人说一说。”
盛苪正在闷头想事,忽然被点名,抬起了头。
姜长泽泛着冷意的视线扫来,他心头一凛,顿时生出一副不好的预感来。
俞川皇帝一脸看戏的模样:“王爷在俞川,还有私事?”
姜长泽视线从盛苪处收回来,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是有一桩。”
俞川皇帝知陆晁之前将姜长泽的妻子困在盛府之事,且是以盛夫人的名誉留在盛府的。
姜长泽提到私事,他下意识就想到这点。
一个女子,被冠以他人妻子的身份,对于丈夫而言,是莫大的耻辱。换作其他人,女人被掳走,在无法保证清白的情况下,可能直接弃了。
姜长泽惧内,所以这份耻辱,他只能受着。
乐得让姜长泽当众丢脸,俞川皇帝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不想,姜长泽不让他如意。 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星星阅读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,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这是哪?
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个单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下载星星阅读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时宇:???
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冰原市。
宠兽饲养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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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兽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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